……妈妈终于火了,抬手给了我一巴掌,我捂着火辣辣的脸,一转身跑了出去。
天又黑又冷,我裹紧大衣,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。我一边走一边和自己赌气:“我决不回去!决不!”就这样,路越走越长,天越走越黑。哎,去哪儿呢?�,反正连家都不要了,去哪儿都无所谓。我的脚步渐渐慢下来,最后,索性找个地方坐下。以后怎么办?我摸遍全身,只找到一角钱,哼哼,乞丐都比我富有,我自潮。抬头一看,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,怕是半夜了吧,我有些胆突突地,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?想到这里,我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抱着。“咕噜噜——”是肚子在抗议了,可我实在无力填饱它,无奈,只得站起身,继续走下去。
起风了,我不住地哆嗦,真该死,晚上怎么这么冷呀,我赶紧跑起来,希望能增加热量,结果没跑几步,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。风越刮越大,我忙找了个旮旯躲进去,把头缩进大衣里,不知是饿的还是累的,我竟蹲着睡着了。不一会儿,被恶梦惊醒,便再也不想睡了。衣服外面寒风刺骨,肚皮里面饥肠辘辘,此刻我多么希望能有人来关心我呀!可是,街上连个人影也看不到。我总算是体会到了当个流浪着的滋味,不过,我跟他们不一样,他们是无家可归,我是有家不回。哎,何必和妈妈顶嘴呢,她说她的,我听着就是了,其实,我也知道她说的对,就是烦她太唠叨了,我真是太任性了。也不知道现在爸妈在干什么?是满市找我,还是等我回去?说不定,妈妈把喷香的饭菜都做好了。还有,我出来这么长时间,小鸟有人喂吗?今晚还有好节目呢,况且我的作业还没写呢,明天可怎么上学呀!我受不了了,回家,回家!我站起身,拼命地往家跑。
跑着跑着,我看到站在十字路口的一个人影,没错,是妈妈!她站在寒风里,两手搭在嘴边,一声一声地呼唤着我的名字,嗓子都喊哑了。我鼻子一酸,心里热辣辣的,“妈妈——”我大声答应着,直向妈妈奔去……
这是我第一次离家出走,可也是最后一次了。妈妈,您能原谅我吗?
寒假这七天日子过得混乱无比,有时候忙得一塌糊涂,有时候闲得想找人打架。昨天花了整整一天时间重装系统,精神上体力上都有透支倾向。今天下午还得去天河电脑城买显卡,给家里的老机子升级,才好玩实况八。
12号,完成了回国后一直悬挂在心的一件大事。简单地讲就是找到了一个人,转交了一份东西。在日本的下半年对我照顾甚多的Host Family的盐谷夫妇,在我回国前交给我一张照片和一个小包。照片上的女孩子03年参加广东省和兵库县的交流活动,到日本旅游,在他们家住过一天。后来不知何故断了联系,盐谷夫妇寄望于我,盼我能帮他们找到那个女孩子。关于她,只知道是华师音乐系的,连名字都不清楚(这一点挺搞笑的,据说当时因为盐谷夫妇叫她的名字老是发音不准,结果干脆叫她的英文名Candy),只能通过一张照片去找。我回到广州后,托华师的朋友打听,得知音乐系已经举家迁往大学城,便又让在大学城的面包帮忙找。一个多月后从华师那边得到消息,去过日本交流的音乐系女生确实有一个,但04年已经毕业。这样一来事情就更加麻烦了。幸亏这时盐谷太太发邮件说已经知道Candy的名字,于是立马告知面包,很快便查到Candy现在音乐学院读研,不久她的手机和宿舍电话也入手了。在地铁站等到Candy,把小包交到她手里,这件任务总算是圆满完成了。
13号,我的一个堂兄从深圳驾车来广州考MBA,我陪他去广州大学考场踩点。由于他对广州的道路不熟,加上那天下午的交通是变态级的拥挤,两点多从万寿路出发,到桂花岗时已经快四点,再度返回万寿路时已过六点……14号早上七点送堂兄上战场后,就轮到我拿起屠刀了——开始写两篇日语论文。准确地讲,不是写,是贴。下午三点多搞定一篇日本现代文学,第二天凌晨两点钟另一篇日本古典文学完工。自我感觉效率还算蛮高的。
15号,终于可以悠闲地看动画片了。《灼眼的夏娜》,目前出到13集。大概是一周前,在某个论坛上看到一网民的签名档图片,眼球立时被抢了过去。注意到上面有“红莲”和“いとうのいぢ画集”字样,便上百度搜索,结果就发现了这部动画片。如今的动画片实在是多得看不过来,自忖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慢慢地跟,所以最近基本上不看动画,只看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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