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一直是以一个朋友的模样与我同行。
小时候体质弱,成绩又是班级倒数,尽管妈妈在我所在的学校教书,却仍会遭到很多人的欺负。又一次被隔壁班的小混混欺负,脸上淤青血痕一样不少,手背上还有零星的血渍,我抬手用袖子胡乱摸了一下脸,对别人的关心并不领情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妈臭着一张脸回答:“打酱油的行不行?”
路上妈骂骂咧咧的:“那群人真不是东西。”相反当事人还比较平静:“我赞成。”“喂,你就甘心这样吗?你不是已经把他的手给弄伤了吗?不是,我是说。。。。。。唉算了,看着你怎么好像很习惯被人欺负似的。。。。。”
"不然你以为我怎样?"我问。
“你都不寻思好好学习一下,或者多锻炼把体质养好之类得吗?"
我背过脸去:“没准儿你说得对,我就是习惯了,习惯了逆来顺受。”然后扔下妈妈一个人走了。
下午放学,妈妈推着单车假装偶遇的从我身边经过,一跛一跛的我抬抬眼皮看到她,很惊讶;"你从哪儿弄来的单车?你不是一贯on foot?”
“老走路也很烦的。”妈妈显然想要轻描淡写的快进掉这个话题。
“落霞与孤骛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好诗都被古人写尽了,对不对?”我说。
妈妈正载着悠闲地我气喘吁吁的人爬坡,没好气的回答:“我记得你上次还说喜欢黄昏的青少年心理上属于未老先衰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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