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迅和周作人为什么反目成仇?

如题所述

整个事件的起因皆源于周作人的日本妻子——羽太信子

周作人任自己的妻子挥霍,不敢讲半句不是。早在辛亥革命前后,他携带家眷回国居住绍兴时,他们夫妇间有过一次争吵,结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发作,周作人发愣,而他的郎舅、小姨都指着他破口大骂,从此,他不敢再有丝毫的“得罪”。

相反,他却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,甚至被拉着要他到日本使馆去讲话。平日里,一讲起日本,她总是趾高气扬,盛气凌人;讲到支那,都是卑贱低劣。而周作人只求得有一席之地,可供他安稳地读书写字,对一切都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,逆来顺受。

鲁迅是很看重二弟周作人的。在他们没有反目之前,鲁迅跟周作人可以说是难亲密无间的。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《鲁迅全集》里,有三卷是鲁迅日记,里面对于鲁迅和周作人的关系有着详细的记载。

扩展资料:

关于这件事,最有代表性,大概也最为可信的记述来自周建人。周建人似乎对这个日本嫂嫂颇有微词。他在《鲁迅与周作人》一文中有如下的记述:增田涉说:‘他(指鲁迅)常买糖果给周作人的小孩(他自己那里没有小孩),周作人夫人不让他们接受而抛弃掉。

在周建人看来,鲁迅与周作人夫妇的隔阂主要源于彼此生活方式的不同。羽太信子惯于挥霍,可以说“挥金如土”。“周作人不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,还把多年的积蓄赔了进去,有时还到处借贷,自己甚至弄得夜里写文章时没有钱买香烟和点心。”

而鲁迅则自奉甚俭。自己挣钱别人花,花钱的人又不心疼,过于大手大脚,且理直气壮,鲁迅看不过,气不顺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他劝过周作人,但周作人作不了夫人的主,大哥的规劝只当耳边风。后来,羽太还把她的许多亲属接来一起住,一切吃穿用度完全日本化,花销就更大。终于导致鲁迅先是分炊,后彻底搬出八道湾。

参考资料来源:凤凰网-鲁迅周作人兄弟之间恩怨揭秘
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羽太信子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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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个回答  2019-09-06

因为周作人的日本妻子——羽太信子。

羽太信子的出身有些低贱。虽然出身卑微,自幼受苦,但羽太信子却并没有穷苦人身上勤俭克己的好品质,她为人自私、刻薄,生性铺张浪费,好搬弄是非,加之患有歇斯底里症,情绪很不稳定。在生活上,羽太信子摆阔气讲排场,花钱如流水,用度上没有计划和节制。

鲁迅作为长兄,自然不能容忍羽太信子如此挥霍无度,待至后来,因校方拖欠,他的薪水往往不能按时交出来,一家人的开支无形中短出了一截,加之他曾数度规劝弟媳,于是,矛盾便不可避免地发生了。

鲁迅与周作人共同的挚友许寿裳也曾说过:“他们兄弟不和,坏在周作人那位日本太太身上,据说她很讨厌这位大伯哥,不愿与他一同住。”

周作人作为先生的弟弟,在此事上对日本媳妇的言听计从,没有自己的判断和主见,也多少有些让人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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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太信子人物评价:

正面评价:

以上说的羽太信子基本上是一个灰色的,甚至是不光彩的形象。但也有一些人的文章记述了她的生活的另一面。鲁迅母亲说信子勤劳好学,有上进心。她对鲁迅母亲的照顾也不能说不上心,比如,鲁迅母亲有肾炎,需要吃西瓜,为了让她在冬天也能吃到西瓜,信子就想出了煎熬西瓜膏冬天保存的办法。这让老人家很满意。信子对周作人和孩子们的照顾也周到得很。

另外,徐淦《忘年交琐记》长文中专有一节记羽太信子。徐文说:“上街采办,下厨做饭,扫地抹桌,洗洗刷刷,全由羽太信子里里外外操劳不停。她完全是日本型的贤妻良母,鞠躬如也,低声碎步,温良恭俭让,又极象绍兴的老式妇女,使我一点也看不出从前知堂当教授,做伪官领高薪时她会变成阔太太,如今过苦日子才变成这样勤劳朴素。”

文洁若先生在《晚年的周作人》文章中,记了羽太信子的两个小细节,很能说明一点什么。其一,“周作人的日籍妻子羽太信子生前,每餐必先在牌位(周氏兄弟母亲鲁老太太、周作人女儿若子、周建人儿子丰三的牌位)前供上饭食,然后全家人才用膳。”其二,“羽太信子病笃说胡话时,讲的居然是绍兴话,而不是日语,这使周作人大为感动。”

这第二个细节是文先生听来的,她自己并未亲见。而据徐淦记述,羽太信子是“说不上几句像样的绍兴话”的。如果文先生记载的这第二个细节可信的话,倒真是让人感慨的。

负面评价:

对鲁迅兄弟关系的影响:

关于前一件事,最有代表性,大概也最为可信的记述来自周建人。周建人似乎对这个日本嫂嫂颇有微词。他在《鲁迅与周作人》一文中有如下的记述:“增田涉说:‘他(指鲁迅)常买糖果给周作人的小孩(他自己那里没有小孩),周作人夫人不让他们接受而抛弃掉。

他用充满伤感的话说:好像穷人买东西也是脏的,这时候使我想起他常说的寂寞这个词来。’鲁迅对我说的是,他偶然听到对于孩子有这样的呵责:‘你们不要到大爹的房里去,让他冷清煞。’”

在周建人看来,鲁迅与周作人夫妇的隔阂主要源于彼此生活方式的不同。羽太信子惯于挥霍,可以说“挥金如土”。“周作人不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,还把多年的积蓄赔了进去,有时还到处借贷,自己甚至弄得夜里写文章时没有钱买香烟和点心。”

而鲁迅则自奉甚俭。自己挣钱别人花,花钱的人又不心疼,过于大手大脚,且理直气壮,鲁迅看不过,气不顺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他劝过周作人,但周作人作不了夫人的主,大哥的规劝只当耳边风。后来,羽太还把她的许多亲属接来一起住,一切吃穿用度完全日本化,花销就更大。终于导致鲁迅先是分炊,后彻底搬出八道湾。

鲁迅在1926年6月11日的日记中记载那天下午他去八道湾取东西,与弟弟和弟媳发生的一场冲突。中有“其妻向之述我罪状,多秽语”等语。至于究竟是什么“秽语”,外人不得而知,虽后人多有揣测者,但到底只是揣测而已。

根据鲁迅这个记载判断,这个羽太信子的性格可能是相当泼悍的。对这一性格特点,周建人还举了一个例子,他说:“早在辛亥革命前后,他(周作人)携带家眷回国居住在绍兴时,他们夫妇间有过一次争吵,结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发作,周作人发愣,而他的郞舅、小姨指着他破口大骂,从此,他不敢再有丝毫‘得罪’。

相反,他却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,甚至被拉到日本使馆去讲话。”周建人说周作人是意志薄弱、性情和顺,却不辨是非。鲁迅对周作人的评价是“昏”。这兄弟俩的意见倒也一致。

看周作人的文章,觉得他是那么渊博、见识又是那么卓超,但在世事上、大节上的处理与选择却又如此“出人意表”。用乾隆皇帝对纪晓岚的评价“读书多而不明理”来评价周作人大体不错。这一事件中,羽太信子起的作用确实不容忽视。

对丈夫出任伪职的影响:

“七七事变”后,周作人没有南下而留在北平并最终落水出任伪职一事的原因,周作人自己及相关人等,都给出了不同说法,这一点人们都耳熟能详了,不用细表。但个中真相却谁也说不清,至今也没有个大家都认同的结论。不过官方的评价似乎还是汉奸,这一顶帽子想拿下来也难。

从鲁迅和鲁迅母亲及朱安搬出八道湾以后,八道湾的实际主人就已经是羽太了,鲁迅其时就说过,八道湾就剩下一个中国人了。虽然鲁迅搬走以后,周建人又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,但不久也去了上海。

周作人实际上已经处于日本人(羽太信子和她的娘家人)的包围之中。加上羽太信子泼悍的性格,周作人无论生活上、还是精神上都要受制于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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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个回答  2019-08-30

因为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生活挥霍,在生活上与鲁迅屡屡发生冲突。

鲁迅对于两弟非常友爱,因为居长,所有家务统由他自己一人主持,不忍去麻烦两弟。他对于作人的事,比自己的还要重要,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利统统来让给他。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症的。她对于鲁迅,外貌恭顺,内怀忮忌。作人则心地糊涂,轻听妇人之言,不加体察。

鲁迅与周作人分手后,两人均给已去了上海的三弟周建人去信,但周建人的态度很明朗,站在了鲁迅一边。周建人理解鲁迅,恐怕也是对羽太信子有看法,或与大哥意见一致,这是肯定的。

细说起来,周氏兄弟的分手,就经济上的角度看,也是必然的。本来,大家族亲人间的摩擦,是不可避免的。加之羽太信子那时不太节俭,花销颇高,搞得经济上颇为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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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太信子对鲁迅兄弟关系的影响

关于这件事,最有代表性,大概也最为可信的记述来自周建人。周建人似乎对这个日本嫂嫂颇有微词。他在《鲁迅与周作人》一文中有如下的记述:增田涉说:‘他(指鲁迅)常买糖果给周作人的小孩(他自己那里没有小孩),周作人夫人不让他们接受而抛弃掉。

他用充满伤感的话说:好像穷人买东西也是脏的,这时候使我想起他常说的寂寞这个词来。’鲁迅对我说的是,他偶然听到对于孩子有这样的呵责:‘你们不要到大爹的房里去,让他冷清煞。’”

在周建人看来,鲁迅与周作人夫妇的隔阂主要源于彼此生活方式的不同。羽太信子惯于挥霍,可以说“挥金如土”。“周作人不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,还把多年的积蓄赔了进去,有时还到处借贷,自己甚至弄得夜里写文章时没有钱买香烟和点心。”

而鲁迅则自奉甚俭。自己挣钱别人花,花钱的人又不心疼,过于大手大脚,且理直气壮,鲁迅看不过,气不顺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他劝过周作人,但周作人作不了夫人的主,大哥的规劝只当耳边风。后来,羽太还把她的许多亲属接来一起住,一切吃穿用度完全日本化,花销就更大。终于导致鲁迅先是分炊,后彻底搬出八道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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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个回答  2019-06-22

整个事件的起因皆源于周作人的日本妻子——羽太信子。

羽太信子的出身有些低贱。她原是鲁迅、周作人两兄弟留学日本时,替他们缝补浆洗的下女。后来因为与周作人相处日久,两人之间渐渐有了感情,最后便嫁与了周作人为妻

虽然出身卑微,自幼受苦,但羽太信子却并没有穷苦人身上勤俭克己的好品质,她为人自私、刻薄,生性铺张浪费,好搬弄是非,加之患有歇斯底里症,情绪很不稳定。

鲁迅三兄弟搬住一家后,家政大权便握在了这位日本妇人手中。鲁迅当时的月收入为400大洋左右,他除留下香烟钱和零用花销,绝大部分薪水交给羽太信子掌管。

在生活上,羽太信子摆阔气讲排场,花钱如流水,用度上没有计划和节制。家里雇了六七个仆佣,每餐饭如果稍不合口味,便撤了另做。孩子上学,雇有专门的黄包车夫。遇有家人偶感风寒,必延请索价不菲的日本医生。

当时鲁迅兄弟的收入,600个大洋折合成现时的人民币,约为3万元左右,只要安排得当,一家人的日子可以过得很舒适安逸。但是,由于羽太信子肆意挥霍,每月的开支用度,总是有些捉襟见肘。

鲁迅作为长兄,自然不能容忍羽太信子如此挥霍无度,待至后来,因校方拖欠,他的薪水往往不能按时交出来,一家人的开支无形中短出了一截,加之他曾数度规劝弟媳,于是,矛盾便不可避免地发生了。

鲁迅与周作人共同的挚友许寿裳也曾说过:“他们兄弟不和,坏在周作人那位日本太太身上,据说她很讨厌这位大伯哥,不愿与他一同住。”

周作人作为先生的弟弟,在此事上对日本媳妇的言听计从,没有自己的判断和主见,也多少有些让人失望。

而他丝毫不顾及手足之情,居然拿起了一尺高的狮形铜香炉奋力向鲁迅头上掷,则更缺少中国文人最起码的涵养与克制,而反观鲁迅先生,自始而终忍让克制,不发一言,虽然看上去好象有些“窝囊”,却恰恰不经意间彰显传统中国男人的“大气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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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经历

羽太信子,周作人的夫人,日本人,1909年与周作人结婚,后随周作人来到中国。1962年4月8日下午一点,羽太信子因冠心病在北大医院病故,享年75岁,至此两人的婚姻生活长达54年,终于落下了帷幕。

羽太信子,许多写周作人的文章都会捎带零星地涉及一些她的行迹,其中有赞有弹,褒贬不一。但有一点,大家似乎不约而同地同意,即,她对周作人生活和人生道路的影响非同小可。周作人一生中至少有两件大事,羽太信子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。

一是周作人与乃兄鲁迅的决裂,二是周作人“七七事变”后没有南下而留在北平,并最后落水出任伪职。

对鲁迅兄弟关系的影响

关于前一件事,最有代表性,大概也最为可信的记述来自周建人。周建人似乎对这个日本嫂嫂颇有微词。他在《鲁迅与周作人》一文中有如下的记述:“增田涉说:‘他(指鲁迅)常买糖果给周作人的小孩(他自己那里没有小孩),周作人夫人不让他们接受而抛弃掉。

他用充满伤感的话说:好像穷人买东西也是脏的,这时候使我想起他常说的寂寞这个词来。’鲁迅对我说的是,他偶然听到对于孩子有这样的呵责:‘你们不要到大爹的房里去,让他冷清煞。’”

在周建人看来,鲁迅与周作人夫妇的隔阂主要源于彼此生活方式的不同。羽太信子惯于挥霍,可以说“挥金如土”。

“周作人不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,还把多年的积蓄赔了进去,有时还到处借贷,自己甚至弄得夜里写文章时没有钱买香烟和点心。

”而鲁迅则自奉甚俭。自己挣钱别人花,花钱的人又不心疼,过于大手大脚,且理直气壮,鲁迅看不过,气不顺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他劝过周作人,但周作人作不了夫人的主,大哥的规劝只当耳边风。后来,羽太还把她的许多亲属接来一起住,一切吃穿用度完全日本化,花销就更大。终于导致鲁迅先是分炊,后彻底搬出八道湾。

鲁迅在1926年6月11日的日记中记载那天下午他去八道湾取东西,与弟弟和弟媳发生的一场冲突。中有“其妻向之述我罪状,多秽语”等语。至于究竟是什么“秽语”,外人不得而知,虽后人多有揣测者,但到底只是揣测而已。

根据鲁迅这个记载判断,这个羽太信子的性格可能是相当泼悍的。

对这一性格特点,周建人还举了一个例子,他说:“早在辛亥革命前后,他(周作人)携带家眷回国居住在绍兴时,他们夫妇间有过一次争吵,结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发作,周作人发愣,而他的郞舅、小姨指着他破口大骂,从此,他不敢再有丝毫‘得罪’。

相反,他却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,甚至被拉到日本使馆去讲话。”周建人说周作人是意志薄弱、性情和顺,却不辨是非。

鲁迅对周作人的评价是“昏”。这兄弟俩的意见倒也一致。

看周作人的文章,觉得他是那么渊博、见识又是那么卓超,但在世事上、大节上的处理与选择却又如此“出人意表”。用乾隆皇帝对纪晓岚的评价“读书多而不明理”来评价周作人大体不错。这一事件中,羽太信子起的作用确实不容忽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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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个回答  推荐于2017-12-16
鲁迅是很看重二弟周作人的。在他们没有反目之前,鲁迅跟周作人可以说是难亲密无间的。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《鲁迅全集》里,有三卷是鲁迅日记,里面对于鲁迅和周作人的关系有着详细的记载。

出版的鲁迅日记,是从1912年5月鲁迅北上到北京北洋政府教育部任职开始的,一直到1936年鲁迅去世结束。1912年5月5日夜鲁迅到达北京,6日不顾劳累,就给二弟周作人写了信。隔了一天,又给周作人写了信。并且害怕周作人收不到,用快信寄到绍兴。鲁迅1912年5月8日的日记这样记载:致二弟信,凡三纸,恐或遗失,遂以快信去。

14日,鲁迅又用快信给二弟周作人;23日下午,鲁迅收到二弟周作人和三弟周建人的信。周建人告诉周作人的老婆信子生下了周丰一,当夜就给二弟周作人写信,表示祝贺。28日,鲁迅不但给周作人写了信,还给周作人的二老婆信子写了信。31日,鲁迅再次给周作人写了信。20多天时间,鲁迅就给周作人写了6封信,可见鲁迅和周作人没有反目之前,兄弟关系是超出常人的。

     从1912年5月开始,到1923年7月兄弟反目,只要鲁迅和周作人不在同一个地方,每月平均要给二弟周作人写5封信。鲁迅还是个十分性情中人,也经常给周作人的日本老婆信子写信。信子也经常跟鲁迅写信,同时鲁迅也时不时的给三弟周建人的日本老婆芳子写信。在封建社会影像下长大的鲁迅兄弟三人,跟一般的兄弟是不相同的,他们的处事方式完全是西化的,而不是东方的。
    
     鲁迅的日记里经常有这样的记载:寄三弟信,内附与二弟信一函,又与二弟妇笺一枚。还有:寄三弟信,内附与二弟妇及芳子信一小函。由于鲁迅在日本留学,受到了日本文化的熏陶和影像,对于日本人并不讨厌,因此对于自己两个日本弟媳,保持了较好的关系。周作人的老婆信子和周建人的老婆芳子,是姐妹俩,恐怕在中国文人的历史上,是很少见的。
    
     就是周作人得了病,也是到北京治疗。一直都有鲁迅陪同,在日本医生池田的医院里看病,医疗费用也有鲁迅掏腰包。鲁迅是个家庭里的老大,父亲死的又早,一直扮演着大哥如父的角色。周作人和周建人没有到北京之前,鲁迅每个月都要给绍兴家里寄100元钱,补贴家用。显得很是家长风范。
    
     鲁迅在八道湾购买了房子,母亲和夫人朱安,周作人和夫人信子,周建人和夫人芳子,都住在一起。弟兄们可经常相见而不可共同在一个锅里搅稀稠,时间长了,就会产生各种矛盾。鲁迅的弟兄们尽管都是识文断字的文人,也是如此。在1923年7月,鲁迅跟亲密无间的二弟周作人反目成仇了。
    
     有人说事鲁迅和信子关系暧昧,周作人不高兴。也有人说是鲁迅看信子洗澡,周作人产生了疑心。也有人说信子大手大脚花钱,榨干了鲁迅,鲁迅不高兴。反正在鲁迅日记里,没有这样的记载,一切都建立在猜疑的基础上。谁也没有办法唤醒鲁迅弟兄三个,来对于各种猜测,给予证实。
    
     但是鲁迅毕竟是鲁迅,他和周作人的反目也是在文明的前提下进行的。鲁迅日记里出现与二弟的反目,是1923年7月。14日夜,鲁迅开始一个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吃饭,不再跟周作人们在一起用餐。鲁迅是这样记载的: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,自具一肴,此可记也。很大的矛盾,在鲁迅的日记里,好像十分平淡和平常。
    
     19日上午,鲁迅收到周作人的信,两个人的关系彻底破裂,亲兄弟二人从此公开反目。周作人的信是这样写的:
    
     “鲁迅先生:我昨天才知道---但过去的事不必说了。我不是基督徒,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,也不想责谁,---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。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是虚幻,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。我想订正我的思想,重新新的生活。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,没有别的话。愿你安心,自重。七月十八日,作人。”
    
     这是最后的告别,也是彻底的反目,但是我们能够看出,两个人都在忍耐,做的都十分文明。鲁迅接到信,就开始整理书籍和行李,重新看房子,搬出了八道湾。鲁迅日记里最后一次出现二弟两个字,是1923年7月3日,只有简单一句:与二弟至东安市场。以后鲁迅日记一直记到1936年10月18日为止,里边二弟没有出现一次,周作人也没有出现一次。血脉的联系,生活的决裂,两个人的内心,都充满了痛苦。
    
     鲁迅跟周作人的文明反目,或许是弟兄两个的分界线。鲁迅在自己的路上走的坚实起来,而周作人订正了自己的思想,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,走出了自己蔷薇的梦,在另一条路上也走的更远,最后走上了当汉奸这条不归路。
    
     历史总是这样的大浪淘沙,每个人淘出了各自的命运。而我们只能对着历史说:嗨,那就是他们。本回答被网友采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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